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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鬼火的表情十分威严。
鬼火心里有点慌。
之前觉得，自己可以捏住陆程文的七寸。我是监督员嘛！我稍微给你几双小鞋，在姜家小殿下那里，你就得难受死！
但是陆程文和华雪凝刚刚给自己上了一课。
对啊，自己是什么？
对姜家的小殿下来说，是自己重要，还是陆程文重要？
是自己有价值，还是陆程文有价值？
而且陆程文那边的小鞋还用我来穿？小殿下拿捏他，完全轻轻松松，陆程文肯定会乖乖给殿下赚钱的。
在这个基础上，自己负责得其实就是个安全。
小殿下的资金安全，项目安全，对殿下没有隐瞒，自己就任务就完成了。
至于别的，自己真得给陆程文找不痛快……别忘了，人家是有身份和姜家人说话的，不是必须通过你！
到时候，谁给谁穿小鞋，那还不一定呢！
想到这里，鬼火赶紧凑过去，给陆程文点火：“陆总，嘿嘿嘿，多关照啊！”
陆程文也笑了：“鬼哥，小狗哥器重你，是你的福气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“但是你现在得搞清楚，自己端得是谁的碗。”
“您的，我这口饭，是陆总您赏下来的，属下心里清楚着呢！”
陆程文抖烟灰，就往地毯上抖，鬼火赶紧双手去接。
陆程文看着他：“对我陆程文来说，一年让你赚一千万，或者是三千万，其实区别不大。”
鬼火的眼睛亮了：“陆总，属下明白，都明白。”
“唯一的标准，就是看我陆程文开心不开心。”
“懂了，属下这回全懂了！”
“嗯。”陆程文点点头：“但是咱们兄弟之间的情谊，咱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，狗哥那里，咱们不能太亲密。你可以偶尔打几个小报告，不然狗哥那边不放心。”
“好好好，我每个小报告，都先送给您审查，您觉得合适了，我再去那边说！”
“懂事。”陆程文笑了：“狗哥，其实我一开始就觉得你是个人才，可惜，跟着姜家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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